![](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gif/fgficfsoiaauTI9Gh5cFkjlqrpCRwFHO4yKic6JzMpBlUtVcANgut3nN6nIDSeQf23XQtjK0351uxoswiaf22iaQhlw/640?wx_fmt=gif)
![](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jpg/fgficfsoiaauROZ37sbVWPAp1DXiaib8SXBVhWCzQnEyn2XDOxoEHy5hXG9icficbic2McJDs69KZOl0pJsUgcE7Hzxsg/640?wx_fmt=jpeg)
小编联系微信号:271509337
这几天,几位朋友跟我说起老家农村建房的事。朋友的意见基本分为两种:一种认为该建,因为老家的房子是根,符号意义大于实用意义,只要经济许可,就该建。另一种认为不该建,与其花几十万丢在老家农村,不如在城里付个首付,多供套房,坐等升值。
我是比较固执的人,乡情意识特别浓,从没考虑过在老家建房是否“亏本”,是否“合算”,因为那是心灵的家园。
有位很好玩的哥们问我:“你老家的地皮和房子主体花了多少钱?”
我答:“30多万吧。”
“如果放在我们市区可以值多少钱?”
“那得看什么位置。搬去红星路应该值1000万,新区应该值700万。”
“兄弟啊,你出生时选错了位置啊。”
“这还真是。如果搬去天安门广场,那就是无价之宝。如果搬去火星,目前一文不值。”
位置决定了地皮和房子的价格。同样的地皮和房子,搬到市区、省城和天安门,地皮还是那么大的地皮,房子还是那么大的房子,可价格天上地下。
地皮和房子如此,人也一样。
我认识的一位村主任,他有一个典故。
某一回,他听县长演讲,感觉县长很没水平。例如他对县长说的“孩子生多了没用,老了以后还是要靠政府”的说法就很不感冒。主任私下反驳说:“奶奶的,你当了县长,肯定靠政府,我一介农民,不靠儿女靠谁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过了几年,县长出事了,进去了,主任逢人就说:“奶奶的,你以为他有什么水平啊?他就是初中毕业,然后当了村主任,跟我一样级别的村主任。只是他会那些野路子,一步一步就当到了县长,现在倒台了,谁还听他啊。他那水平,哼,哪比得上我这名牌高中生!”
主任是地道的农民,很质朴,他的话很有哲理:屁股的位置不同,人的水平就会不同。
例如某人起点在学校,根本不会教书,人轻言微,遇到骨干教师大气不敢出。可他瞄准机会,弄到了个主任做,那水平就不一样了。他就可以到骨干教师那里“指导教学教研”了。后来,他又瞄准了一个机会,搞了个副校长做,那水平就更上一层楼了,他就可以决定骨干教师的教学教研计划了。再后来,他下了大决心,坐到了正校长的职位,他的水平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,他就可以决定骨干教师的生死了。万一他的屁股继续挪动,干到了副县长、县长,乃至副市长、市长,那他就不仅仅可以指导学校工作,还可以指导组织工作、人事工作、国土工作、城建工作、林业工作、卫生工作、计生工作,甚至可以指导文联工作、史志工作、妇女工作、剧团工作了,就是连指导跳水、游泳、皮划艇、肚皮舞、钢管舞等工作也理直气壮了,每一句话都会被冠以“重要”二字,总之就无所不会了。
可见,屁股的位置可以决定一切!
赫鲁晓夫是位很可爱的人。
有一次,赫鲁晓夫参观抽象派画展,他不像有些人,看不懂也不敢说不懂。他竟然按捺不住,破口大骂:“这叫什么画,一头驴子用它的尾巴可以画得比这更好。”他又把负责展览的恩斯特叫来臭训一顿。没想到恩斯特这个“不识好歹”的人却说:“您不是艺术批评家,也不懂美学,你对美术作品一窍不通。”
如果这几句话是对斯大林说的,足以使这位负责人的脑袋搬家。不过,赫鲁晓夫没有这么做,而且还说出了传诵一时的名言:“当我是一名矿工时,我不懂;当我是党的一名低级官员时,我不懂;当我在往上爬的各级阶梯上时,我不懂。但是今天我是总统,是党的领袖,因此,我现在当然懂得,不是吗?”争吵一顿以后,他竟对恩斯特说:“你是个很有趣的人,我很喜欢你这种人。”多年以后,按照赫鲁晓夫生前的意愿,由恩斯特为他刻写了墓碑。
去年,中国教育报引用过我一篇文章。大平台啊,确实不同,那文章三天阅读量达到159万,赞赏也喜人。可是,我平时在我自己的平台上推送的文章,质量并不比那篇文章差,阅读量却难以破万,赞赏也不够平台维护消耗的电费。同一个人写的文章,结果去截然不同,都是由平台的屁股位置决定的。
屁股的位置不同,才华也随之变化。所以,屁股决定脑袋的事情就随处可见。
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