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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庸小说里形形色色的乱伦

阅读量:3881234 2019-10-28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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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现代汉语词典》解释“乱伦”:“指在法律或风俗习惯不允许的情况下近亲属之间发生性行为。”对于国人,血亲、姻亲都在“乱伦”之列。“不伦”的概念则远为宽泛:身份、地位、性别,每一重禁忌的打破都可称为“不伦”。
正如张爱玲所说,对于中国古人而言,“表兄妹”的爱情并非不伦,甚至是较为主流的爱情(婚姻)范式,汉朝时甚至还有舅甥通婚的。
先生乐事行如栉 绝奇世事传闻里——“父女之恋”与“母子之恋”:
在《倚天屠龙记》中,殷梨亭娶了从前未婚妻的女儿杨不悔。杨逍于殷梨亭,有夺妻之恨。
于男性而言,娶了年轻的小妻子,是利用婚姻换取了优质的性资源,至今也是庸俗成功学的目标之一。但在金庸小说中,对“情”的描写较为偏重,而对“欲”的描写少到简直可以怀疑作者是在刻意回避。
苦逼兮兮的殷梨亭
在《书剑恩仇录》里,乾隆皇帝霸占香香公主,就是利用“皇权-夫权”的双重压迫。再加上他威胁陈家洛的线索,作用在这个悲剧上的,其实是“皇权-夫权-父权”的合力。乾隆皇帝于香香公主,构成渗透式的压迫,追求的还是优质的性资源,是“欲”的层面。说得刻薄些,依旧是“见色而起淫心”。尽管身份年龄上偶有相合之处,他们当然也谈不上“父女之恋”,这个“恋”字,首先就不能成立。类似地,《鹿鼎记》里的洪岛主和夫人苏荃,也是年龄差距极大的夫妻。如果说乾隆皇帝是强占性资源而不逞,洪岛主不行人道,苏荃则干脆是他宣示夫权的幌子。但洪岛主对小妻子加倍的爱怜和控制欲,在“父女之恋”中,并不罕见。
和“父女之恋”对应的应当是“母子之恋”。这方面,张无忌大概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结。其中张无忌的表妹殷离,举止神情都像是姑母殷素素。这样一来,在张无忌眼里,丑女也变得“清雅妩媚,风致嫣然”,不免要“怔怔地瞧着她,不由得痴了”。古代表兄妹通婚的,实(李)不(嘉)罕(成)见,只是也不知道张无忌是更爱殷离,还是更爱殷离身上的殷素素。
谁无痼疾难相笑 各有风流两不如——“姐夫妻妹之恋”
“姐夫-妻妹”的爱情模式参看。   余鱼同对于骆冰的感情,其实那驼背的十哥章进,最听骆冰的话,也未必没有男女之情。鲁迅先生说,“贾府上的焦大,也不爱林妹妹”。这倒当真未必。自己知道配不上是一回事,爱不爱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余鱼同对骆冰的心理很可琢磨
古代家庭,也多有姐妹共嫁一个丈夫或是姐姐去世之后妹妹嫁给姐夫的。似乎文化传统中,“小姨子”对姐夫的吸引,多半是以未嫁少女的形式表现的。
舜帝的娥皇女英、汉成帝的赵飞燕赵合德、李后主的大小周后,都是姐妹共侍一夫。杨贵妃的姐姐虢国夫人和徐国夫人,也都被唐玄宗临幸过。读中学的时候,也风闻某个男生同时和双胞胎姐妹恋爱的。乍听之下也已十分“修罗场”,更不知他三人况味如何。
中国文人,往往反而要去要求妓女的贞烈。“拉良家女子下水,劝风尘女子从良。”妓女做出一副凛然不可犯的神态,也是性格与身份的不兼容,是“青泥莲花”。《书剑恩仇录》里的妓女玉如意,“隔水望去,似洛神凌波,飘飘有出尘之姿,只是唯见其背。”身份低贱的妓女,扮作了最高贵的洛神,又不肯“回过脸儿来”,就像是汉成帝看赵合德洗澡,遮遮掩掩却近于挑逗。
似乎江湖也和大学一样,也是师兄娶了师妹的多,而师姐嫁了师弟的少。《倚天屠龙记》的何太冲,娶了师姐班淑娴,也很惧内。岳灵珊对林平之的感情,是同情发展出的爱情,是在母性情结的作用下产生的。似乎更为复杂,在母性和恋父之间微妙地摆荡。岳灵珊的身份、地位,甚至师门序列都高于林平之,但也许出于对于父母“师兄-师妹”式婚姻的模仿,在感情中尽管主动,至少在婚后,也是出于弱势(被支配)的地位的。
天生才士定多癖 前辈风流许再攀——“师徒之恋”
“师徒之恋”,“男师女徒”,女弟子对于师父,不仅有妻子对于丈夫的忠诚与依赖,更有着徒弟对师父的崇拜。既满足部分男性的心理,于女性心理,也有“被征服”之感。
黄蓉道:“我要走啦,要是他们再拦我,你帮着我,成不成?”欧阳克笑道:“要我帮你也成,你得拜我为师,永远跟着我。”黄蓉道:“就算拜师父,也不用永远跟着啊!”欧阳克道:“我的弟子可与别人的不同,都是女的,永远跟在我身边。我只消呼叫一声,她们就全都来啦。”黄蓉侧了头,笑道:“我不信。”
尽管黄蓉说话跟鲁豫似的,但欧阳克的“男师女徒”,洵如公孙止所言:“ ‘师父’什么的,定是他二人平素调情时的称谓”。欧阳克的女弟子,更像是调情时候的“角色扮演”,并非是严格意义上的师徒。
周伯通向瑛姑传授武功,是“肌肤相接,日久生情”,也是青年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。师徒的名分,不过提供了“肌肤相接”的机会,只算得是“助攻”。
新修版《射雕英雄传》中,偏有一段与之类似的心理描写:
在第十回《往事如烟》中,梅超风在回忆中勾勒与黄药师“发乎情止乎礼”却并不如烟的往事。即使当时惹动黄药师遐思的梅超风也不过是个小女孩,黄药师,更多的是“情”的倾注,符合中国文人传统的对弱女的审美。
而梅超风,是黄药师的审美对象,于他象征着青春活力,甚至可以提纯为诗歌中的审美符号:
“人已老,事皆非。花间不饮泪沾衣。如今但欲关门睡,一任梅花作雪飞。老人无复少年欢。嫌酒倦吹弹。黄昏又是风雨,楼外角声残。刘郎已老,不管桃花依旧笑。万里东风,国破山河照落红。今古事,英雄泪,老相催。长恨夕阳西去,晚潮回。”
新修版里的黄药师和梅超风,黄药师是为情所困,但梅超风似乎只是若有若无。这样所谓挑明了写,黄药师倒是更立体了,阿衡却又黯淡了。黄药师见证了梅超风从女童长成少女的过程,而能够爱上她,从这个角度看,有点像是令狐冲爱上小师妹。(令狐冲和小师妹,由于年龄差的存在,说是青梅竹马也有点勉强。)
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,女孩很容易对见证自我成长的男性产生依赖之情,或是误以为是爱情的。但是黄药师自命不俗,当然不愿更不屑于用师父地位逼从女弟子。反而在“超我”的作用下,不敢正视自己的真正心理。
新修版给黄药师大大的加了戏
金庸特地调整杨过小龙女二人的年貌,使他二人的婚姻模式看上去更符合主流。
“如果小龙女、杨过的角色对调”:杨过是在古墓里成长,如果当真将“女师男徒”调换为“男师女徒”,不免像是利用少女的无知和身份地位差异而诱骗,就显得猥琐了。
其实以杨过的本性,能够爱上小龙女并与之厮守,除了青年男女的自然吸引,更有共同经历的加持在。可是对于“男师女徒”而言,如果女徒儿的成长经历近于杨过,(长期处于封闭且没有其他异性的环境),在“父权-夫权”的社会结构下,心理上会极为依恋师父,最终很难做出其他选择。
金庸小说中,对“男长女幼”模式的描写似乎居多,“女长男幼”相对更为罕见。
其中最著名的“神雕侠侣”,金庸下笔尤为矜慎,甚至特地调整二人年貌。对比之下,细究作者深心,一方面固然是对生活经验的总结与提炼,另一方面,或许也能暴露出金庸受男权思想或男子中心主义影响。
待兔只疑株可守 求鱼方悔木难缘——“同性之爱”
东方不败和杨莲亭,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“同性之爱”。当时的东方不败,心理上显然是自居女性的。而杨莲亭的行止,也还是男性特征明显。两者的相处模式,是对主流婚姻的模仿。
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是非典型同性恋
大部分时候,同性之爱里的施事者(“攻”)对于受事者都在身份或者地位上有压倒性的优势。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感情模式也并不是真正的同性之爱,孤证不立,只好“待兔只疑株可守,求鱼方悔木难缘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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